割下羊毛后,他并没有随意扔在兽皮上,而是低头观察了一会儿,见墨兰都是毛尖向内,毛根向外,于是也依样画葫芦,整整齐齐的码放好,才又继续割羊毛。
墨兰为寒澈的细心感到欣慰。这男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,却心思细腻头脑灵活。
墨兰自认,如果两人同时生活在现代,她绝对比不上寒澈。
墨兰放下石刀,将自己的小板凳朝寒澈拉了拉,凑近他一边观看他的手法,一边时不时提醒两句。
“看起来倒并不难,我也来试试!墨兰姑娘,是这样吗?”
就在这时,锦玉也拎了张小板凳过来,一脸兴味的拿起一把石刀,割母驼羊另一条腿上的羊毛。
墨兰见状,只得回过头来指导锦玉。锦玉动作也很利落,几乎不输寒澈。几句提点之后,锦玉也可以很熟练的割羊毛了。
“不就是割羊毛吗?这有什么难的?”
就在这时,弦也一脸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,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把石刀,也挤了进来,挨着寒澈坐下。
这回,寒澈和墨兰是彻底被弦隔开了!
墨兰一阵无语。
就割个羊毛,至于都跑过来吗?难不成割羊毛还能割出金子来?
弦那家伙也是聪明绝顶,只看了几遍寒澈的手法,都不用墨兰指导就掌握了割羊毛的技巧。
墨兰索性退出来,坐在一旁看着三人割羊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