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亦辰微微抬头,看向文老太君,眼里含着敬意,“小子多谢外祖母记挂,不过聘礼的事儿,小子心里有计较,断然不会委屈了清欢就是。小子虽然没有官职在身,可这几年也置办下了薄产。”
文老太君想起那暖玉跟降龙木,又响起许清欢眼睛发亮跟她说这闵家小子有多能耐的事儿,不由的笑了:“你若是有难处,只管来跟外祖母说就是,还有你两个舅舅。”
文老太君的态度代表了文家的态度,她这么说,便代表了整个文家对闵亦辰的认可。闵亦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晚辈礼,谢过文老太君的牵挂。
老太君又问了许清竹的事儿,得知他一声不吭的跑了出去,笑骂了句猴崽子,倒也没有表现出惶惶不安的担忧。许清欢知道,像文家这样的簪缨世家,多数会对女儿娇养,对男儿则是要眼里的许多,别说游山玩水的历练,就是扔进军中历练的也不在少数。
文老太君虽然康健,可到底是上了岁数,说了这么久,面露疲色,许清欢适时提出告退,说要回去拾掇一番,好准备回清河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