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儿叩首道:“回禀大人,周秉其人,为了霸占民女,花钱将民女从迎春楼赎出,欲要纳民女为妾,民女不从,于大婚之夜出逃,周秉捉民女不得,便将民女生父抓进府中折磨,杨聪找上民女,说是可以让民女进入周府,民女救父心切,自然答应。
后杨聪趁周秉醉酒,用匕首将周秉割喉而死,杨聪说只要我帮他顶罪,他便可以帮我救父亲离开...”
半真半假,便足以以假乱真。
“那你可知道杨聪为何要杀周秉?”
杀人得有动机啊。
巧儿茫然摇头,“不知。”
只要事实成立,动机其实也不怎么重要。
朱县令皱了皱眉,“周秉虽是割喉而死,但他的身上可不只这一处伤口,别的伤口为你所持短刀所伤,你又作何解释?”
“这些伤口都是周秉死后民女划伤的,民女愚钝,以为可以掩人耳目,仵作便查不出来伤口有异了...”
朱县令闻言暗自点头,仵作的确说过,除了致命伤之外,其他伤口都是死后造成的。
“周家之人围捕你之时,你身边之人是谁?”
“民女不知,此人是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