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。”楼鹤淡淡的开口,“怎样,找到童欣了吗?”
“我以为你会更关心你养的那条狗。”楼璞梁轻蔑地说。
他说的是同样下落不明的秦野。
但楼鹤的神色没什么变化,“你应该知道的,我没有养宠物的喜好。”
楼璞梁冷笑,“也是,毕竟你自己就是一条被人拴着的狗。”
“呵。”楼鹤唇边溢出淡笑,“所以我可以理解为,你现在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把拴在我脖子上的项圈抢过去拴到你自己脖子上吗?”
他的姿态依旧从容,双手交握,坐在床沿抬头看着楼璞梁。
楼璞梁的眼神阴鸷起来,“楼鹤,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吗?”
楼鹤的神情不变,淡声问:“你知道为什么爷爷选择把楼家的产业全都交到我手上吗?”
“一个失败者的评价重要吗?”楼璞梁说。
楼鹤微微颔首,“的确不重要。”
这句话说完就没有下文了,本来以为楼鹤得不到回应也会说下去的楼璞梁忍不住皱起眉。
就像楼璞梁对于楼鹤来说是越不过去的一道坎一样,对于楼璞梁来说,楼老爷子也是他越不过去的一道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