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正站在楼鹤和秦野中间,她可能早就被吓得转身就跑了。程一诺想。
而走在前面的楼鹤步伐很稳,似乎没有受到一丁点环境的影响。
刚走上二楼,程一诺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凄厉的惨叫声。
她吓得一个机灵,差点没克制住自己抱住前面的楼鹤的冲动。
程一诺深吸一口气,心跳还是跳得异常剧烈,但她再抬起头,却发现楼鹤已经走到了二楼中间的房间的门口。
楼鹤没有犹豫地推开门。
这下不仅是凄厉的惨叫声穿透进程一诺的耳朵里,同样还有若隐若现的鲜血的铁锈味扑鼻而来。
程一诺按住自己的心口,连忙跟了上去。
而当她站到楼鹤的身后,看到房间里的场景之后,她突然明白了,为什么自己的爷爷会和她说,如果她真的能在楼鹤身边呆得下去,她一定会受益匪浅,但如果她承受不住选择放弃,他也能够理解。
原来楼鹤不是在吓她。程一诺恍惚地想。
在程一诺走神的这点时间里,楼鹤已经神情寡淡地走进了房间里。
被反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几乎接近虚脱,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