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待如何?”
“臣以为,纵使擅自任命家奴为帅这事,圣上处罚不公。仅仅禁足岂能服众!”
“那依着豫王的意思,该当如何?”
豫王稍作沉思,然后道:“按照例制,昭郡王世子,该削爵,贬为平民!”
豫王此言一出,朝上便是一片议论声。
诸多朝臣,都觉着豫王有些太过。纵然凌玄逸有违规制,任用无职之人统军,可就因此抹杀这次平复北燕侵入的功劳,还要免职削爵。
实在难以说的过去,因此无人附和。就连原本跟在豫王身后参奏的人,都暗自摇头。
“昭郡王世子擅用无职之人领军,确为不妥。可平复北燕入侵,也是大功未赏。现就因此事便要削爵,那老臣到觉得,我等这些在皇都中安享荣华的,岂不是都该辞官隐退了么?”
长门候出班言道。
“哼哼,豫王。那你这身在皇都寸功未立,昨夜还在凝香居睡了一夜的,又该如何?”
随着长门候站出来,随后又有七八位大臣否决豫王所言,反倒暗指豫王平素行为不端。
“咳咳——”
站在朝堂上的太子,自始至终都未曾开言。可这时却突突的咳嗽几声,让有些混乱的朝堂静了静。
“父皇,豫王叔所言的确太过。但按照父皇所说,仅仅禁足三月,也确实罚的太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