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西特挑眉，有些意外。【你的要求，说说。】
方俞生说：【我只要他大腿中一枪，腹部中一枪就行了。】
杰西特眸子一眯。
大腿和腹部…
他眼前浮现出数月前，在滨江市的街道旁发生的那一幕。老实说，当得知自己那次的目标任务是个孕妇时，杰西特是犹豫的。但雇主很大方，多给了两百万，正巧他缺钱花，最后还是接了。
杀手没有感情，至少他没有。
可那次，他失手了。
该说是他运气太差，还是那个孕妇运气太好了？
杰西特从方俞生这比较独特的要求里面，推测出来了他的身份。【你是上次那个孕妇的老公？】
杰西特提出这个问题，便是间接肯定了方平均就是枪击案幕后的真凶。电脑后面，方俞生微微合上一双眼睛，那张淡漠的俊脸上，添了一丝复杂的神色，其中有狠辣，也有犹豫。
这些年，方平均待他还算不薄。
方平均早年奉莉莎为女神，他离家出走的原因中，也有因为方平绝辜负了莉莎的原因。因为莉莎的关系，方平均对方俞生一直都很照顾，方俞生在方家不受待见，被方慕压着的那些年，方平均虽没有特别照拂他，却也不曾落井下石过。
方俞生还记得，有好几次他惹怒了方平绝，那男人要打他的时候，都是方平均拦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