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往!”斯密斯先生大声说,停下来吸口气,“我才明白,为何攀登爱里巨峰的人这样少,特别少,据我所知还没有谁登上过山。”
“问题在于,”我回答,“为不太值得的小事去冒险是得不偿失,也在于我们没有特殊的目的却又要去白费力气——”
“干吗你老是在兜圈子,”哈里·霍恩直言,“我的同伴和我几次登上过黑顶山,可我们从没遇到过与此类似的困难。”
“看来根本不可能从这儿上山,”詹姆斯·布拉克接着补上一句。
我们此刻所要决定的事是,我们应该转向哪一个山坡去寻找一条新的路径,可不论是朝右,也正如左侧山坡那样到处都是浓密得无法进入的树林和灌木丛。事实上,在这种情况下,从峭壁上攀登似乎还要容易些。或许,如果我们能够登上这个有树木的山坡,我们便能够继续前进。现在,我们只能盲目地往前走,把希望寄托在两位响导的直觉上。詹姆斯·布拉克特别值得信赖。我相信,这位勇敢的小伙子就其举止轻快而言可同猴子相比;而就其机敏而言堪与野山羊一比高低。可事实上,不论是伊里亚斯·斯密斯还是我都能够像他那样善于攀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