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张自真和刁枚渐渐走远的身影,朱正刚陷入了沉思。他们怎么总反复强调吴闯,说自己年轻,他们是不是有备而来,要提醒自己事情?朱正刚又明白又不明白,他们找他,到底想说什么呢?抬头看天,夕阳已经西下,天边燃烧起火烧云。一天就这么水一般流逝,朱正刚不由得感慨唏嘘。回想自己到这里已好几个月,却毫无建树,还捅了这样一个大漏子。教训啊教训,谁叫自己这么年轻气盛,办事不考虑后果?呵呵,现在活该郝红云看笑话,朱正刚,你就是扶不上墙啊阿斗,官场,哪里能是你呆的?!他,轻轻叹息一声。
罗莎莎袅袅娜娜走过来。夕阳,打在她白皙细腻的脸蛋上,好像搽了水粉,好生动。她说,朱助理,书记镇长来,是不是谈处理你的事?
朱正刚摇摇头说,我就是纳闷呢,文化节是我提出,所有文件是我起草,所有过程我都参与,他们却说错误都是吴镇长责任。大约是我职务小,免除我的处分?
罗莎莎拍着手儿笑起来,白净脸儿嫣红,腮边露出两只小酒窝儿,真好看。她说朱助理你大喜!既然这样,你何不顺水推舟净身上岸,千载难逢的机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