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的眼线众多,故而严淞格外的谨慎。万一漏掉什么被皇帝知道,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
目前,他能倚重的只有皇帝。
“哦?”皇帝顿了一顿。“没想到,他竟会给驸马这个面子。”
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武安侯了。
“兴许是推脱不过?”严淞说了这么一句。
沈驸马的性子,他多少了解一些,那可是个武痴,对功夫极度的痴迷,对武功高强的人更是推心置腹,恨不能引为知己。
谢珩此人不说别的,长得高大威猛,又立下过赫赫战功,自然就成了沈驸马向往的对象。会缠着他问东问西,不足为奇。
皇帝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。
可他仍旧不太放心。“你派人多盯着些。”
“是。”严淞弯腰应道。
“还有一事,叫人去查查。”皇帝想必是坐累了,于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趟靠在了软枕上。“武安侯曾去云麾将军府赴宴,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这个奴婢倒是有所耳闻。”严淞答道。“听说程老将军府中有一物,对祛毒有奇效。武安侯,怕是冲着那东西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