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。”
说完，他便收回了手，最终还是转身离去。
这一夜，即使点了安神香，沈姝也没有睡好，直到到了天亮前，才小小熟睡了一会儿，要不是茯苓来叫她，怕是直接就睡过头误了进宫时辰了。
“小姐，今日您打算穿什么衣服进宫？”
“这件，还是这件？”
就在这时，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斥责声，像是从归雁阁外传过来的。
“怎么回事，路也不好好走吗，这可是老夫人给未来的新夫人准备的衣服，今天进宫要穿的，弄坏了你赔得起？”
“对不住，是我没有看路。”
茯苓听着声，去外面看了一眼，然后回到屋中对沈姝道。
“小姐，是苏表小姐身边的丫鬟月馨，和王姨娘身边的婢女弄蝶撞着了，在那儿争执呢，不过王姨娘院子里的人性子最好，也没有多说什么，便各自离去了。”
“不过奴婢看那月馨还挺趾高气扬的……”
旁边的绿瑕听到这，不禁皱起眉头。
“王姨娘也是府中有脸面的姨娘，她身边的丫鬟更是在府中做了十来年的，这个月馨好像是老夫人才新买来给苏表小姐的吧，怎么就如此张狂。”
说话间，几人都转头看去了沈姝，只见沈姝神情淡淡道了句。
“病学者厌卑近而骛高远，卒无成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