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用牙齿轻咬小Y 的锁骨时,她在我的身下颤栗着。
翌日分别,我捧着她的脸亲吻了一遍又一遍。她留着长卷发,头顶的部分又剪成了短短的碎发,我一点点拨弄着她的短发,心底生出怜爱。
她眼里的眷恋与不舍,令我不忍细看。她的经济状态不是很好,隔夜的西瓜我嘱咐她不要再吃,又不放心地帮她扔到垃圾桶里。最后,我下楼找到药店买了事后药给她。
她有可能意识到了什么,分开前,她在洗漱间无声地哭成了泪人,我装作没有看到。
回到H 市的一周后,我接到小Y 的电话,她说她想我,她问我有喜欢过她吗,我只能沉默。
此后,我与小Y 再没有见过面,她与初恋男友分手后开始了新恋情,我也与异地女友分了手,与同校的一位女老师结婚生子,一晃6 年就过去了。
前不久小Y 应诺寄了个她的文艺作品给我,我收到致谢后,同她玩笑道:“我们也到了该唱‘十年’的时间了,她笑了。”
我们都明白,“十年”于我们,不过成了一个段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