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止默了两秒,沙沙哑哑地‘嗯’。
波澜不惊的,谢逢青怔愣几秒,“你对她真的就是玩玩而已啊。”
江行止淡漠道,“有问题么。”
谢逢青蹲下来,笑了下,“腻了啊江公子?”
“腻了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。
他上心过吗,谢逢青不清楚。
不上心又为什么偏偏是秦冬凝,而不是其他人。
“行,话是你说的,她嚷嚷要回老街区住,一个醉酒的小姑娘我没办法守着她不发生意外,她在新京没什么朋友,小薇最近忙创业,你自己看着办,你们爱怎样就怎样了,作为朋友,只能保证送她安全到雲鼎,这是我最大限度的帮忙了。”
那边都不懂听没听完,早就挂断电话。
谢逢青蹦出一句‘握草’,不至于这么早挂电话吧。
谢家的司机没将她送回老街区,喝醉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家谁能放心。
她一上车头一倒,睡得香甜,司机心安理得送她回雲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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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行止是在半夜到雲鼎,打开灯,冬凝一个人坐在地毯剥橘子吃。
她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,依然醉醺醺的模样,大抵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
衣服还是宴会那件白色丝绸吊带,在她惊讶那刻,肩上的羊毛毯微微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