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意义。
“徐兄。”左师仁眯起眼睛,“沧州便如一座巨山,挡在襄江边上,不除不快啊。”
“自然,若非如此,便不会来江边等候左盟主了。”徐牧也笑出声。
“那就按着徐兄的意思?这一场征伐妖后,由徐兄牵头。我左师仁便在楚州,浩浩水师严阵以待,只等沧州江岸空虚,就杀过去,若占了河道,接下来的战事,更容易打。”
“左盟主莫要忘了,若有一日打下沧州,东陵只分一郡。当然,若是幼帝性命无忧,也会交由左盟主。”
“哈哈,你我这场合作,定要震惊天下。”左师仁的脸色,明显涌上了兴奋。
“对了,不知徐兄,打算什么时候出军呢?”
“三个月后,应当没问题。”徐牧平静抬头。如今的西蜀,在伐凉之后,到了一个弱势期。不管是兵员战损,或是粮草不足,都是西蜀底蕴不足的通病。
他需要过渡。不管是一年两稻,抑或是摘棉作甲,凉地马驹的成长,都需要过渡的时间。
若是有可能,他希望今年,西蜀不会有太大的战事。打下凉地,已然是最大的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