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,大抵说的就是春苗。
我结束录音,要求春苗随我到银行一趟。她既然办了事,就肯定收了钱,我需要她的银行流水做证据。
她一脸不情愿,毫无半点悔改之心,她的眼泪不过是心虚和恐慌使然。好在有钱使得鬼推磨,别人可以用钱收买她,我也可以。
我主动向春苗抛出橄榄枝:“你父亲光凭一把杀猪刀养活两个弟弟不容易吧?我愿意承担你另一个弟弟上大学的首年费用。”
春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,乌溜溜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:“你愿意帮助我二弟?”
我冷哼一声:“别高兴得太早,我不是慈善家,我有一个条件,你必须接受记者采访,把你刚才对我说过的话,一字不落地向记者复述一遍,并且你要反复强调一点,是你受雇模仿我、嫁祸我。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你必须向我家狗郑重道歉。”
春苗怯生生地看着我,不敢吱声,态度模棱两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