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安脑子转了转,想出一个蹩脚的借口:“天气虽热,但是昼夜温差大,小师妹我体质不好,怕是染了风热,有个病痛发烧什么的,又不像师兄师姐们能够马上自愈,只得这样保护自己了。”
师兄听她叽叽喳喳说了一大串,只抓住她体质娇弱这个重点,“那你好生保护自己,若是生病师兄给你画止痛符,让你好受些。行了,师兄忙去了,你赶紧去师父那里。”
“师兄慢走!”喻安看着师兄走远,松下一口气,关上房门。
她回到床边,解除匿身术法,不曾想床上那人不仅醒了,还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。
他上半身未着半缕衣,显眼的胸肌和腹肌晃得她有些眼晕,想起昨夜她的指尖在他胸肌上划过一次又一次,脸颊又不可自控地热了起来。
“安安,你不嫌热么?”焰池打趣道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!”喻安一把扯下毛领长袍,顺势坐在他的腿上,气鼓鼓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