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庆嗅了嗅,瞥了一眼,道:“吝啬,一罐不够喝。”
晚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,回身跑到门外,又拿出一罐:“我还有,师伯还嫌少么?我还有。”
方庆看她满是恭维的模样,不为所动,仍是冷着脸,却一把拎起酒壶往后堂去,道:“说吧,何事有求于我?”
方庆看她满是恭维的模样,不为所动,仍是冷着脸,却一把拎起酒罐往后堂去,道:“说吧,何事有求于我?”
晚云自然没傻到一上桌就说正事。
她这师伯,人精一个。主动问话不过是个钩子,若不识趣地当真去咬,必定叫你悔不该当初。
晚云笑嘻嘻地说:“吃饭吃饭,我方才说了,此番是特地向师伯赔罪来的。”
方庆哼了一声,落座在食案旁。
家人知晓晚云归来,早就给她添了碗筷,还多做了几盘小菜,都是她喜欢的口味。
晚云食指大动,依旧忍住风卷云残的冲动,殷勤地给方庆布菜斟酒。
方庆喝了一口,眯了眯眼。好酒的滋味到底是掩盖不住的。
不经意地,他瞥见晚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,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,道:“怎么就单你一人回来,你师兄呢?”
晚云又给他斟了一杯酒,回道:“我先走一步,他带着阿浔,走的慢些,过几日就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