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小栗用鼻子哼哼地坏笑着,说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男人。顾嘉树就一把抓过她来,说没办法,一见着你我就变成傻瓜了。
是的,只要在一起,他们真的像对幼稚的傻瓜,相互给对方取了很多可笑的甚至恶心的外号,顾嘉树叫她小兔子叫她小妖女叫她小宝贝甚至叫她小西瓜。前面的那些外号,霍小栗都欣然接受了,可她难以接受顾嘉树叫她小西瓜,圆溜溜的一点也没美感,就抗议。顾嘉树一本正经地说我一枪扎下去,你就汁液横流,你不是熟透的西瓜你是什么?霍小栗就打他,说他是流氓,顾嘉树就装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对,我就是流氓,一看见你我就从正人君子变成流氓了。说着,就龇牙咧嘴地来抓她,抓住了就往床上按,在霍小栗半真半假的挣扎中入侵她的身体,侵略得逞了,就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霍小栗,流氓非礼你了,你为什么不呼救为什么不报警?霍小栗只剩了气喘吁吁的份儿,哪儿还顾得上和他调笑?
两人在临近年关时回了家,顾嘉树把霍小栗送到大杂院门口,一再叮嘱,把他们的事告诉母亲,霍小栗嘴里说好,不知为什么,心里却怯怯的,觉得自己跟母亲说和顾嘉树的恋爱,就像是做了祸的孩子,在事发后才坦白是自己干的,只要一提顾嘉树,母亲就能一眼望穿了他们的行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