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是醒了呀!”被称为的栋哥人,颇有兴味的走到她的身边,将她整个人放平。
看着仿佛山川延绵起伏的女人,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,却抬起头,讨好的对巍哥说道:“巍哥,您先来,也让兄弟们学习学习,长长见识。”
梅萱用尽了力气,却发现,自己现在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。
似乎看出了她的挣扎,旁边一个男人笑了笑,“还是老大的办法好,这药刚开始叫人昏迷,后面便是清醒却没有力气。”
“这样,从始至终她也没办法吵闹挣扎,如今嘛!哈哈哈哈!”
旁边一个人,连忙接话道:“玩一个昏过去的,当然不如玩一个清醒着的舒坦了。”
一群人嚣张的玩笑,麻利的宽衣解带。
梅萱像是一道菜一样被放在能旋转的桌子上,而桌子上只有她一道菜。
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眼看着,男人就要欺身上来。
只听得天花板中“砰”的一声。
一块板子应声掉落,舒颜和江南风将自己遮挡的很严实,两个人分工协作,将八个人悉数敲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