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赵月秋抬步回屋。
罢了,她从来都做不了那位的主。
如今,似乎也做不了自己的主。
又过了半月,荒城很是安静了一段十日。
千里马于远处而来,一袭黑点渐渐靠近。
半个时辰后,穿过层层的雪幕,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保被送到戚长容的手中。
戚长容草草的看了一遍,而后挑眉。
——陈三皇子被封忠王,身中剧毒命不久矣,以半年为期与之达成协议,陈国国师为建奉神殿,撺掇陈皇全国增收赋税,陈国国都怨声四起,国师府数次经历暗杀,至今事态仍旧未被遏制。
信中的落款人是容穆,时间在一个月之前。
也就是说,陈国已经乱了至少一月。
“这陈三思,果真是命途坎坷。”
看完以后,戚长容将信纸抛入火盆,任由浅小的火星子一窜而起,瞬间将整张纸吞噬化为灰烬。
见戚长容眉宇间的笑意家深,侍夏茫然问道:“这是,从陈国来的信?关于陈三皇子的?”
“如今陈三思已是忠王。”
戚长容纠正侍夏的叫法:“你该唤他一声忠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