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在男人回来的眼里看到了落寞哀色,原来是白京雅身患了重病,那晚兴许是差一点出了意外吧。
昏黄的灯光,映在男人英俊的面容上,此刻深沉又寂寥。
这是贺淮宴第一次对她剖开内心,这比之前所有浅显于肉欲的关系更亲密了一个层次。
她抬手,抱住男人,将他的头埋在自己颈间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,“贺淮宴,你难过可以哭出来的”
贺淮宴心颤了颤,半晌,哑着声音半开玩笑说:“我是一个男人,哭算什么”
南婠认真道:“以前你总说,我在你面前就做最真实的自己,现在我也原封不动的还给你。贺淮宴,你可以在我面前卸下一切”
贺淮宴拥住她腰身的手收紧,深吸两口气,女人的发丝散发淡淡的白茶香,很好闻。
“南婠,我在你面前,就是最真实的我。就像你说的,我有很多男人的臭毛病,但我也在慢慢改变,为了你,妥协、放低身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