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范小月你坐过去吧。”
范小月说:“不。”
我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廖洪海。
我看到廖洪海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血丝,我想像不到他这些天来承受的压力,也许心里会很痛苦,也许会晚上睡不着觉。
这种体验我是有过的,我曾在大学时期跟师姐谈过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,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分手,虽然分手了,可是我心里却不情愿,所以整夜整夜的想她,晚上睡不着,一个月瘦了二十斤。
那是一场真正刻骨铭心的爱。我已经很少跟人提起,我也曾经如此纯情。
廖洪海说:“你喝什么酒,啤的还是白的?”
我说:“我一般喝可乐。”
廖洪海说:“不算男人,那是女人喝的玩意儿。”
我说:“那倒是。那来点啤的吧。”
我们要了五瓶啤酒,我一瓶,剩下的四瓶居然全让廖洪海一个给干了。范小月一个女人当然没喝酒,要了一瓶牛奶。
那会儿还没听说牛奶会有什么问题,如果像现在这样倒真不敢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