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看来如果不让他吃点苦,他是不会招的。”李苗要动刑。
“法昌,你非得逼我对你动刑才肯说吗?”杨衒之冷声道。
法昌吓得瘫成一堆泥,声泪俱下:“大人,你就是打死小僧,小僧也的确没有杀过人。”
“大刑伺候!”杨衒之怒拍桌子,众军士如狼似虎地驾着法昌往廊下走。
“且慢!”独孤信摆了摆手,“我有几句话要问。”
众人停下,将法昌扔了回来。
独孤信:“法昌,你说你昨晚没杀人,那你去干了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法昌嘴唇抽动了一下,犹豫了一下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独孤信看得出来,面对自己这个问题,法昌有过短暂的犹豫,然后立刻在自己心中有了决定。
“大人,小僧说的都是实话。小僧昨晚并没有杀人,但是小僧干了什么,实在不能说。”法昌抬起头,看着独孤信。
“难道你宁愿被他们打死,也不打算说出来吗?”独孤信指了指手持军棍站在廊下的军士们。
法昌哆嗦了一下,脸色苍白。他现在十分恐惧,但最终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是的!这是小僧的一个秘密!”
“我看你是黔驴技穷,死扛呀。大刑伺候,看他的皮硬还是军棍硬!”李苗挥了挥手,军士将法昌摁倒在廊下,扒下僧袍,露出雪白的屁股,又粗又重的军棍高高举了起来。
这种军棍,是军中的大刑罚之一,一棍落下去,若是下手重,筋骨尽断,终生落下残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