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静借势依偎在傅燕京的怀里,声音轻柔。
“谢谢夫君。”
傅燕京淡淡的应了一声,也算是应付了过去。
可花旗静看着傅燕京手上系着的手帕,上面明晃晃的绣了一个巧字。
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眼神微暗。
果然是去找了那个贱人,那个狗奴才还敢骗她。
想到刚刚进门的时候,看到傅燕京捧着个破瓷瓶,跟个宝贝似的盯着,不用多想就知道,这东西是刘巧巧送的。
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些许危机感。
照傅燕京这个状态,不消多时就会彻底的沦陷,届时,就不是她能拆散得了的。
花旗静深吸了一口气,紧咬着下唇,强烈的刺痛感给她逼出了货真价实的眼泪。
她故作惊讶地捧住了那记着方巾的手,“夫君,你的手怎么了?难不成是受伤了吗?”
傅燕京这才想起他竟然忘了掩饰手上的帕子,想着她既然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询问,应该是没有看出什么。
却还是略有些心虚的把那个手垂到了身侧。
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摔破了些皮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