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越有底气，离阮百合她们越来越近，口水都快喷到陈香脸上了，老脸怒目圆睁中带着几分得意，看得人火涨，想打人。
阮百合忍住了冲动，“你别搁我面前耍横……”
“怎么着？难道你还敢打我？”刘婆子嘴皮子一翻，不等她说一句完整的话，就直接嚷了起来，“你别以为我是我儿子儿媳，年轻怕事！有本事，你打我啊！”
“来来来，你打！你打！”
刘婆子歪着脸，凑到她眼睛边，嘴巴一张一合，“你就是个花脸鬼，三岁死爹！年年都死爹，你就是个……”
“啪！”
阮百合直接甩了她一巴掌，响亮的巴掌声在夜里，十分清晰。
把脸凑过来让人打，真是没听过这种要求。
本来还觉得是老人，不好动手，真是给她脸了。
回来忙得脚不沾地，还没空找刘家算账，刘婆子倒是逼迫起来了。
今天要是软弱一回，明天她就敢往陈家院里泼粪。
刘婆子骂人的声音戛然而止，三秒后尖叫一声，“贱人！你竟然敢打我，今天老太婆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尊敬长辈！”
她声音嘶哑，却很尖锐，像是钢丝划拉玻璃的摩擦声。
见她扑上来，阮百合也没惯着她，仗着身高的优势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，“再动一下，我杀了你。”
刘婆子就是个滚刀肉，被掐了脖子也不知道害怕，手被她打回去，就抬脚踢她的裆，“踢死你这个烂裤裆的，不要脸的贱人。有本事，你就杀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