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天成听得苦心咒脊骨一毛炸得坐立难安,“别念叨了,哥哥们主外我主内也不是相互帮衬吗,按我脾气白家产业口誉哪经糟呢。”就而两手捂耳往桌上一瘫,耍起无赖,“我好疲惫哦。”
见他笃定,沐丰台如何也不肯听信自己说辞,便不再强写,免得摘不干净,反使嫌疑落实,听得面上稀里糊涂,只作一知半解应承,“我定然要护你的。”
他捻着扳指抬眸视线扫过人细弱脖颈落人面上,看那狡黠笑意,倒觉得,一不做二不休,兴许也是个法子,似乎顶风作案反而容易洗脱嫌疑,只是到底兵行险招,又没有十分把握自保脱身,实乃下下之选,想一想便得了。又见人一副烂漫样子耍赖,心道真是投得好胎云泥之别,好强却不好怨,此念仅一闪而过便罢。叫人逗得无奈,摇头轻笑指点人,“你啊你,你也该同我一道随伯父学习才行,你这幅样子难怪伯父对你吹胡子。不说了,我去向伯父报账目了,你既自己宽心,我也不多啰嗦,即便有事,我同大哥亦会护你。”言尽敛了嬉笑神色,起身轻拍人肩宽慰,告辞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