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跟陆南栀发了消息,车忽然停在了路边,宁知醒还以为到家了,都要开门下车,却发现周围环境陌生。
后半夜的街道上,路灯上都挂着极具节日气氛的红灯笼,宁知醒见薛宴的情绪不大对,有些担心:“你是怎么了?”
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?
车内光线明灭,薛宴声音低沉:“知醒,我想带你去见我的父亲。”
宁知醒讶然,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这并非是要面对薛老太太的情绪,而是……茫然。
因为宁知醒从来没有从薛宴的口中,听说过他的父亲, 只知道他母亲去世得早。
薛宴的父亲,在他的人生中,扮演的是什么角色,而宁知醒也无法拒绝:“需要准备些什么吗?”
带宁知醒去见父亲,是薛宴今晚临时起意,在薛家,或许没人能接受她的身份,但父亲一定能理解自己。
“不需要准备什么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,他住在瑞士的疗养院。”
这个计划虽然太突然,但他们也只是去见薛父一面,也不需要带什么行李,好在宁知醒之前办理过签证,出国也很方便,两人第二天一早,就直接去了机场。
大年初一乘坐出国航班的人很少,徐楼得知薛宴要临时出国的消息,敢在他们登机之前,匆忙追了过来。
离登机最晚还有半个小时,看徐楼神色,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,她主动找借口离开:“我去那边买瓶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