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君月当时只觉得晦气,也被恶心吓得不轻,回宫后还病了,当时皇帝听闻后,迁怒到驯犬人身上,将其家人都处决了。
那时的崔君月知道这件事后,只感动父皇对她的看重,从未想过驯犬人的处境,更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陷入这样的境地。
这一刻,驯犬人被咬时的绝望仿佛再次浮现在脑海中。
“我错了,皇后娘娘我错了,你快将它带走!”
崔君月最终崩溃了,开始求饶。
可孙皇后脑海里想到的是幼时的裴渡。
崔君月这么大了都怕,更何况幼时的裴渡,那时候的裴渡该多怕呢,他必然也求饶了。
可那个宫女没放过他,崔君月也没放过他。
“这猎犬这么懂事,怎么能带它走呢,它会成为你最好的伙伴,当然,前提是你能熬过今夜。”
孙皇后饶有兴致的看着撕咬缰绳的猎犬:“今晚就看你的运气了,如果它咬断了,你就等着被它咬死,如果它没咬断,那你就又活过了一天。”
“当然,你也可以咬死它。”
孙皇后语气带着蛊惑:“它暂时够不到你,你却可以够到它,你的牙齿也足够锋利,如果你咬死它,那恭喜你,你摆脱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