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”谢容纳闷问道。
华世宜气得脑子有些发胀,最后委屈得揪着床上的幔帐,“床塌了。”
谢容愣了一瞬,突然笑出了声,“那又怎么了?”
“传出去都得笑话我!”华世宜瞪着他,她不要面子的?
“笑话?谁敢笑话你。”谢容揽着她,“床塌了就再做个结实的,保证怎么都不塌,成不成?”
华世宜一把退开他,“你少给我来这套。”
“哎,你没发现最近住在我们院的山贼都悄咪咪搬走了么?改为巡逻。”
华世宜一愣,“是啊,为什么。”
“这男人之间也会攀比,时间速度比不上那自然……”谢容话没说完,华世宜就朝他脸上甩了一件衣裳,很不巧,正是华郎的小衣,谢容将小衣取下来,嘟囔道:“怎么换这么灰扑扑的颜色,料子也不好,穿着不磨皮么?”
华世宜见他还满脸坦然的拿着小衣,喝了口水淡定道:“往后真得节制一些,此件事了,咱们赶紧下山办正事去。”
“咱们这两天办得不也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么?”谢容不以为然,华世宜气急了,爬起来要掐死这个没羞没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