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吉德仍然微笑着,但愣了一下,然后问道:“不好意思,你刚刚问什么?”
“你听到了,回答就是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问这个?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不过是问你个问题,照实回答就行。”
“我现在就回答你。现在儿科病房的工作量已经超出了正常负荷,我值班时只能给每个孩子匀出几分钟时间,这几分钟不是花在妈妈身上,也不是花在爸爸身上,更不是花在警察身上—是花在孩子身上的。”
“但你刚刚说和孩子的妈妈保持亲密关系很重要。”
“不,我刚刚不是这么说的,我不懂你的问题究竟是在暗示什么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暗示,反而是你,刚刚向我挤眉弄眼,是在对我暗示什么?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和她们上过床。”
马吉德笑了笑,摇了摇头,脸上带着怀疑的神色。
“那告诉我你对这两位妈妈印象如何。”
“她们都对孩子的情况很担心,一般来这里的家长都是这个样子。但如果你要问的都是这种问题,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侯赛因•马吉德想站起来,但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交锋的赫斯,突然递出一份沾着咖啡渍的报纸,横在了医生面前。
“你可走不了,可能你已经猜到我们来这里的原因。到目前为止,你是我们发现的这两起案子唯一的共同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