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夏着急,差点没抓稳雨伞,“你怎么不早说?早知道刚才就先帮你看看了!”
“在那儿人多,而且你也没带药,不好看,我们抓紧回去,应该来得及。”
苏羽白一直盯着祝夏看,他微微翘起的嘴角说明他对祝夏的反应很满意。
苏父苏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互相对视一眼不说话。
回到家,苏父苏母做饭,祝夏从她房间拿来药箱,里面药品一应俱全。
她先帮苏羽白处理伤口,棉签刚碰上去,苏羽白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很疼吗?”祝夏满脸都写着担忧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“姐姐,疼。”苏羽白眼泪汪汪,配上他那张阳光帅气的脸,真像一个大狗狗在撒娇。
祝夏也没去追究苏羽白怎么突然叫她“姐姐”,只以为他是疼得厉害,才会触发原始印象。
“你等我。”祝夏又回她的房间去了,看样子是去拿其他药。
卫生间的门打开,凌烈皇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苏羽白,“我记得我的物资里没有茶叶,是谁偷偷泡茶了?茶味真重。”
苏羽白看着手背上的伤口,表情淡定,完全没有刚才泪汪汪喊疼的可怜样。
凌烈皇一步步逼近,“你以前在我面前提起祝夏的时候,可一次都没叫过‘姐姐’。
“前两天喊一声‘夏夏姐’就够了,现在连‘夏夏’都去掉,直接叫姐姐?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小舅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