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如兰言辞恳切,句句发自肺腑,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秀发。
温媪自小就知道盛仲怀的为人,所以并不担心日后会受了他的欺负或者委屈,至于娘所言的前途,她相信以仲怀的才智,定然能有一番作为。
“娘,仲怀年少便去参加了殿试,这是多少人都不能及的,您只看到眼下京城那些老东西们排挤盛家,却没有往长远了看。”温媪趴在薛如兰的腿上,瓮声瓮气道。
薛如兰疑惑出声,“那你倒是说说长远的!”
“这次殿试,我相信仲怀定然能够高中,您看如今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子们,有哪个办事儿能让皇帝满意的,就连近日皇上新封的淮南王,听说也只是重用他们府里的三个儿子。”
“嗯,这话你父亲也曾说起过,不过你是听谁说的这些?”薛如兰将她的身子给扶正,盯着她的脸询问。
温媪避开她的视线,在心中腹诽,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从岑远敬与盛仲怀他们在一起时,他们说给自己听的。
可温媪并不想出卖他们,遂支支吾吾的给糊弄了过去。
“娘,反正女儿是非仲怀不嫁的。”温媪猛的抱着薛如兰的腰,差点将其撞到在地上。
这让薛如兰和嬷嬷受惊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