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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屋捕快们在搬动尸体,封容醉皱着眉看:“你们这么一来,这个贼窝算是废了。若不然安插些卧底进来,说不定还能逮几个贼寇,然后再摸到贼寇的老窝将他们一网打尽。眼下可好,慧州城和温家军将来若是再遇战事,就是你们这帮废物惹的祸!”
他唠唠叨叨,奇的是那些捕快们没一个回嘴的。
封容醉发完牢骚,转身带着他们出去:“算了,跟这帮废物说了也没用。”
宣六遥直皱眉头,这官不像官,民不像民的,成何体统,也不知新来的县令是哪个,要不要上个奏折敲打一下?
再说,封容醉这么能耐,怎么不把那两贼寇活着逮回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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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已不能再用隐身术,月晴大叔伯家也混不进去,他们只能先打道回府,回了温家军营。
晚间,宣六遥跟温若愚感叹今日之事,说到满衙门的捕快竟然听一个封容醉的话时,温若愚冷哼一声:“我那宰相亲家不知抽了哪根筋,竟把他大公子派过来当一个县令,大公子手下自然也听二公子。怎么地的呢?怕我虐待他二儿子?不就一个私生子嘛。”
“私生子?”
宣六遥又想起白树真的八卦:那年封家家主抱了个婴儿回来,充当主母生的儿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