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怎么不知道,你们何时准备了这些东西?”容辞表情不变,但是语气也冷了几度,显然十分不悦。
沈初月吞吞吐吐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但是宫风吟却开口了,“不是太子你让妾身画的?”宫风吟一脸惊讶的问道。
“本宫何时叫你作画?”容辞反问道。
宫风吟一脸疑惑,十分无害的看着沈初月,“那天侧妃来找我,说是太子你让我做一幅画当做寿礼送给父皇,我还是跟侧妃说了,我的画上不了台面,但是侧妃说太子让我必须画,竟然不是吗?”
宫风吟又一次将所有的错全都推到沈初月的身上,后者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宫风吟,“我何时叫你作画了?”
沈初月知道,她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了,“太子,我……”
沈初月欲要跟容辞解释,但是很显然的是,容辞并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,便打断了沈初月的话,冷着语气说道,“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。”
容辞说完,沈初月也只能乖乖的闭嘴了,在场有这么多人在,即使是要解释也确实不适合在这个场合解释。
太子已经带头送寿礼,尔后也便是南漠国的各位皇子以及公主还有大臣们送礼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