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，我也没有留着你的必要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一直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文月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，终于不淡定了，因为听这语气，杨羽好像要把她怎么样一样。
杨羽笑了笑：“没什么意思，只是想替天行道罢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文月忽然嘘喘一声，浑身无力的跌倒在了地上。
怎、怎么回事？
为什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，而且，视线也越来越模糊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就在文月百思不得其解，而且意识越来越沉沦，就快要彻底陷入昏迷的时候，一个声音蓦地在她耳边响了起来。
“文月。接下来，我问你什么，你就要回答什么。不用思考，直接按照你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回答就可以了，明白吗？”
“明白。”
“很好，第一个问题，你杀了文星的妈妈高兴吗？”
文月弯了弯嘴角：“高兴。”
“那，你折磨父亲的这五年时间里，你高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