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凉月摇摇头,惆怅地说:“他自从不染头发,我连脸都记不住。”
龙洺连中两刀,却也没忘记重点,“凉师姐,难道你就放心十一去越氏工作?”
然而宋凉月根本不担心这个问题,她双手托腮,嘴角上扬5°,表示极致的开心与幸福,“她的女人是我,我都不干涉,你干涉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景云决定的事,任谁也劝不动,“你们不用吵了,这事只能这么办。我已经联系过鹿家窑和陈家窑,他们答应出伏后各调一位青瓷师傅来龙家窑帮忙,今年收支平衡难,但至少要把亏损降低。只要熬过今年,保住瓷王牌匾,明年的订单咱们精挑细选地签,保证每一单都能做出来,一步一步稳扎稳打,东山再起也不是难事。”
她说着顿了一下,仔细叮嘱他们:“不过,越开会参加瓷艺大会的事你们千万不能说出去,万一其他窑主知道,就不给咱们帮忙了。”
“你倒是精明得很。”龙洺知道劝不了她,闷闷地嘟囔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