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白妏和他纠缠着进入浴室,又从浴室转移到卧室的床上,她的抵抗早已力不从心。
城门失守,溃不成军。
然而在最后一步时,他却停了。
她瞧着他烦躁地去翻找抽屉,突然之间便笑了。
“甭找了,没有你要的东西。”她笑着打击他,“如果你真的找出来那玩意儿,只能证明你头上顶着一坨绿,反倒该替你自己哭了。”
这一年以来,除了两人闹矛盾闹分手的时间,她基本上都住他那边。
若真的在她公寓里翻出某些用品,只能证明她在两人矛盾期让他享受了一把戴绿帽的殊荣。他可就该哭了。
任荀翻找的动作一顿,头顶滑下黑线:“说得好像你挺遗憾不能让我头顶布满绿色似的。”
“可不嘛!”白妏不怕死地挑衅,“不过我估摸着你今晚也没心力惩罚我了,毕竟你向来喜欢戴套办事。”
明明是挑衅的话,可不知不觉中添了几分怨念的意味。
若是旁的男人,自然是喜欢与女友亲密无间毫无阻隔。可他偏不,生怕还没结婚就闹出个小生命,他严格管控着自己的身体本能。
而这,也一度令白妏觉得心难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