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了?”
阴翳的眸子盯着我。
没有意志,找不到方向,我只是被情绪支配着摇头,啜泣里藏不住轻呻,“还要……”
白色真丝睡衣,随着凌乱呼吸,潦草地荡漾在腰上。
他似乎很满意,仿佛今晚想要确定的问题,答案终于在此刻落了地。
身体的接纳,一如既往。
是的,即使当年的阴影再次笼罩,我也依然还是想要靠近他。
爱与被爱同时发生,爱才有了意义。
他太清楚该在哪个点给我一些极致欢愉的冲击,在哪个点又故意吊着。
下一秒便会心满意足地听到有人哭唧唧地向他索取。
楼下的花园开了喷泉。
他依旧收放自如,而我的眼眶已经肿得狼狈……
地毯上,白色睡衣散乱一团,夹杂几片小小的蕾丝布料。
突然想起外面的晚宴还在进行中。
“我爸他……”我陷在他怀里含糊不清。
“他早知道我们在一起了,从泰国一回来我就告诉他了。”
这人还真是……
那天的晚宴什么时候结束的,没人知道。
“我给你约了个心理医生,这段时间把工作先停一停,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他”。沈暨白说这话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