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写出这等文章来,都有资格狂!
“实在是意想不到,你竟有如此才学。”
刘雍欣赏的看着陆沉道。
侍郎大人素来自负目光毒辣,从见到陆沉第一眼起,便觉他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。
原以为陆沉只是想在他这里混点好处,故才收敛心性,放低姿态,可而今从这文中看,这个往日臭名昭著的定远侯,貌似真的变了。
有道是文如其人,亦能示人,心性拙劣者,写出的文章哪怕再用华丽词藻堆砌,但总会透露出些许端倪来,让人瞧出厌恶之处。
而这篇文章,字里行间,隐隐透着壮志凌云,和不甘堕落逆流而上的豪气,内心阴暗者,如何能写的出来?
“这文章可有名字?”刘雍拿着折叠后显得皱皱巴巴的纸张爱不释手,忽然想起问道。
陆沉道:“滕王阁序。”
刘雍皱眉道:“滕王阁……从未听说过,可是我大齐之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