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卒三万,动员的民夫也有七万,加起来共十万人。陈相和魏国国君入城,也带来了十二万人。这便是,我许昌城内所有的力量。”
“城中粮草如何。”
“即便是两百万人,也能撑个一年。辎重更不用说,足够打上三四个月。”
古往今来,最为惨烈的便是守坚战和江面的接舷战,战损高得可怕。
以慕容盛的性子,暂不攻城,大概率会继续用阴谋挑拨。所以,陈九州不能离开许昌。
“陛下,我先和你交个底。你该知晓,东楚和赵国是唇亡齿寒的关系,本相四次三番驰援,也该证明了东楚对于赵国的友谊。”
“陈相的意思是?”
“你的父皇,是如何死的。”
“被敌人挑拨离间……”司马佑抬起头,一下子明白了陈九州的意思。
“陈相放心,不管何时,我司马佑定然相信陈相。守城的指挥权,朕也愿意,交与陈相!”
“最好不过。”陈九州露出笑容,总算没白费一番功夫。
“那陈相,朕现在该做什么。”
“动员百姓共赴国难,继续征募兵丁。挑选匠人,赶制守城利器。即便是铁刀车,也需赶出二三十架。”
左右物资充足,该考虑的,便是死死守住许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