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蹲下来：“赵三爷，我曾听说过一件事。”
赵三石痛得大汗淋漓，呼吸急促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人，可他却不敢不回姜汐的话。
他知道，姜汐嫣才是这两个人的主子，他强忍着疼痛，完好的手按住自己那只被短刀贯穿的手：“什…什么事，小姐请说。”
他甚至强迫自己挤出了一抹笑容。
姜汐嫣伸手，绿枝将那把短刀递给了她，她冷冷地盯着赵三石。
她将带血的刀面轻轻地拍着赵三石的脸皮：“我听说赵三爷很是喜欢折磨女子，最是爱看她们惊慌失措，四处逃窜的模样，是也不是？”
赵三石愣了一下，他不明白姜汐嫣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，可心里却是没来由地升起了一抹恐慌。
尤其是那冰冷的刀刃，让他越发恐惧，他颤抖着手想要挪开那短刀，哆嗦着唇：“不，不是的，不是这样的！”
“不是？”
姜汐嫣笑了，笑得妖艳，笑得灿烂，那一双狐狸眼中却尽是仇恨和憎恶。
“赵三爷，身为男人就要敢作敢当，怎么事情你做了，现如今却是不敢承认了呢？”
“看着我！”
姜汐嫣收敛笑容，声音一厉，赵三石不敢看她！
“我说，看着我！”
“——啊！”
短刀再次插进了赵三石的手心里。
赵三石惊恐地看向了姜汐嫣，他的眼里不再有那些令人憎恶的眼神，只剩下了害怕，胆怯还有……绝望。
疯子，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！
“你放过我，求求你，你放过我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