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穆钰跌坐在椅子上,深吸一口气,却仍是压不住满腔的怒火,拂手将茶杯摔落在地,“哼!本王养的好下属,关在地牢的重要战俘,一个重伤,一个残废,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,而本王,在蛊虫都爆发了出来,才知道这个消息?”穆钰怒极反笑,“看来是太平的日子过久了,都不知道怎么做事了,怕是手中剑都不利了!”
“属下失察,王爷恕罪!”暗卫首领跪倒在地,暗卫没有及时发现不对,是他失职,最近暗卫连连失手,王爷忍到现在才发作,已是极限了,“这次回到本部,属下定严厉整顿暗部!”
“哼!”
……
上官子琛狼狈的躺在潮湿发霉的稻草上,一只蟑螂明目张胆的从他鼻子上爬过,他却顾不得这些,脑海中不断响起穆钰那句“不过一个废物”,那轻蔑不屑的眼神像利剑一般将他穿透,他甚至想过,就这么死了算了。
念头一转,上官子琛的俊脸扭曲起来,他凭什么要死,该死的是那个刺杀他,害的他瘫痪在床的贱奴才刘申,竟敢背叛孤;还有那个该死的苏青玉,该死的穆钰,上官子娴,他们都得死,都得死!
上官子琛眼中溢满疯狂,满脸狰狞,“嘿嘿嘿”的狞笑声,在这阴森的地牢里,更显恐怖。
“哼!凡人!”钟玉田手脚皆被儿臂粗的铁链紧紧绑缚在十字铁架上,赤裸着上身,下身唯一的遮蔽之物也都成屡屡布条一般,浑身皮开肉绽,血迹斑斑,连脸上也布满鞭痕,整个人像是沐浴在血水中一般。